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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黑一雄《克拉拉與太陽》:書寫與凝視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總是對石黑一雄那張留著披肩長發(fā)、身穿背心、抱著吉他彈唱的老照片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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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星社會學(xué):芥川獎獲獎作品《我推,燃燒》中的日本飯圈生態(tài)
根據(jù)日本媒體的報道,截止4月底,作家宇佐見りん的小說《我推,燃燒》(『推し、燃ゆ』)銷量正式突破了48萬,而它在全世界7個國家和地區(qū)的翻譯版也已經(jīng)正式?jīng)Q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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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悲亦喜的“提爾”
《提爾》 [德]丹尼爾·凱曼 著 郭力 譯 東方出版中心 長篇小說《提爾》是德國當代作家丹尼爾·凱曼繼其2005年出版的《丈量世界》之后,又一部引起全球性關(guān)注的小說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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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時鐘、麻袋網(wǎng)眼和無字信
特朗斯特羅姆的詩歌中,時間并不是客觀時間,而是主觀和心理時間,是一種內(nèi)心體驗,是一種柏格森意義上的綿延。
關(guān)鍵詞:  《巨大的謎》202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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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為波伏瓦
法國哲學(xué)家西蒙娜·德·波伏瓦是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哲學(xué)家之一,她的著作《第二性》(The Second Sex,1949)用人類學(xué)、生物學(xué)、心理學(xué)、歷史和文學(xué)資料批判了男權(quán)社會下關(guān)于女性氣質(zhì)的謬論,探討女性在社會境況中如何成為女人并獲得自由的存在主義倫理和責任問題。
關(guān)鍵詞:  波伏瓦202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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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現(xiàn)代多元文化的迷惘
內(nèi)容提要 德國作家馬丁·莫澤巴赫的中篇小說《月亮與姑娘》講述了法蘭克福一對中產(chǎn)階級新婚夫婦搬到移民社區(qū)后所發(fā)生的逐漸脫離正常生活軌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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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構(gòu)敘事與身份書寫
內(nèi)容提要 作為當代德國移民文學(xué)的后起之秀,前南斯拉夫裔德語作家薩沙·斯坦尼西奇憑借其自傳體小說《起源》一舉斬獲2019年德國圖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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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的文字永不過時
《請照顧好我媽媽》 [韓]申京淑 著 薛舟 徐麗紅 譯 北京聯(lián)合出版公司 內(nèi)容簡介:為了給年邁的父母過生日,五個子女邀請他們來首爾。
2021-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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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遺忘的深淵 以記憶作為回音
遇見溫弗里德·塞巴爾德,從閱讀到閱讀,我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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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閱讀與嚴肅閱讀是否永遠不能共存?
在《21世紀的文學(xué)批評》一書中,美國俄克拉荷馬大學(xué)英語系教授文森特·B.里奇就“批判性閱讀”問題進行了分析,探討了幾種閱讀方式,諸如“快樂閱讀”“非批判性閱讀”“文本細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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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故盡悲歡
阿根廷作家曼波·賈爾迪內(nèi)里曾贈予筆者一本他寫的短篇小說集《永遠的查科》,他表示這是一本紀念家鄉(xiāng)的書籍。
關(guān)鍵詞:  《永遠的查科》曼波·賈爾迪內(nèi)里2021-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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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利希蒂希評《旅人》:新邏輯和舊秩序的爭斗
在過去幾年間,對二十世紀二十至五十年代的德語作家作品的關(guān)注迎來了一場非凡的復(fù)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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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或者遺忘:歷史的運用與濫用
只要提起歷史,人類總有話說;而在談?wù)摎v史時,“當下”是必不可少的參照系。
關(guān)鍵詞:  《歷史的運用與濫用》202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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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女人去寫作
作為一個文學(xué)女記者,我居然不愿翻開《巴黎評論·女性作家訪談》,聽起來絕對是匪夷所思的事。
關(guān)鍵詞:  《巴黎評論·女性作家訪談》202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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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fēng)《忘記我》:忘記她,何曾容易
德國舍佛堡,二戰(zhàn)時德軍駐比利時軍事與行政官邸,錢秀玲在這里見到法肯豪森將軍,營救人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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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進《冷戰(zhàn)與華語語系文學(xué)研究》:撥開歷史迷霧的探索
歷史上曾被稱為“南洋”的東南亞地區(qū),同中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關(guān)鍵詞:  《冷戰(zhàn)與華語語系文學(xué)研究》2021-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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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談狄蘭·托馬斯:從詞語出發(fā)尋找詩的靈感
狄蘭·托馬斯被評論界認為是繼威斯坦·休·奧登以后英國的又一位重要詩人,他的詩作大體屬于超現(xiàn)實主義流派,其詩中所蘊含的內(nèi)容具有夢幻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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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主義的肖像:祛魅的世界、樂觀主義和進步觀念
肖像五:祛魅的世界以及技術(shù)統(tǒng)治自然的方案 古代世界觀里,世界是有等級秩序的,并且人類必須服從于這一秩序,而當我們與古代世界觀了斷的時候,過去那種對諸神的過分迷戀也就消散了:這就是馬科斯?韋伯所說的“世界的祛魅”。
關(guān)鍵詞:  人文主義2021-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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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效果歷史”到“本來面目”:帕斯卡爾《思想錄》編纂往事
《思想錄》(Pensée)是法國數(shù)學(xué)家、自然科學(xué)家和哲學(xué)家帕斯卡爾的一部言論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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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之死”的作者,為何要“介入”和重建寫作的主體性?
因為《作者之死》所帶來的聲名,羅蘭·巴爾特在學(xué)術(shù)界乃至大眾傳媒心目中的“刻板印象”已被塑造,這甚至正是他本人所揭示的神話學(xué)的運作:一個“殺死作者”、去主體性的后結(jié)構(gòu)主義者的形象根深蒂固。